儿子在鹿岛就是巡抚。三五年或者十年八年后,再不济就回翰林院、国子监,混到致仕罢了。若是维持现状,在刑部继续蹉跎下去,儿子这辈子是无法再进一步了。”
太傅听了张瓒这番说法,慢慢消了气。长子的聪慧与执拗是相伴的,他的状元也是实打实考出来的。且张瓒这回的自荐,真的是抓住了一个好机会,在为自己做了长远的打算。有了治理鹿岛的履历,再回京师,确实有实力可往内阁一搏了。
老太傅缄默许久,知道长子是明白了他自己的短处,也起了尽快弥补的心思。他长叹一声,说道:“随你了。”
太傅心里也明白,自己夫妻俩都再活十年是很难的事情。若是长子能在鹿岛磨练出来,以后有贾家帮衬再谋起复,会有一番作为的。
打发走长子,太傅一夜辗转反侧。隔日他就去见了太上和圣人,直言长子没有治理地方的经验,自己yu陪同长子去鹿岛三年,帮衬长子把鹿岛安稳下来。
太上犹豫,“太傅,你的身体可吃的消?”
太傅仰首,“廉波老矣尚能饭,老臣如今能吃得很呢。”
圣人也犹豫,奈何太傅坚持。圣人最后指了一名太医陪着太傅去鹿岛,算是定下了鹿岛的最高管理层。
太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