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chā下秧苗的时候, 不盼着早点到秋收的时候呢。
“父皇, 船坞那边的事情,可得问宓九, 听说他派了自己的干儿子,在船厂盯着呢。”
“他干儿子?”
“是啊, 上回宓九唠叨, 儿臣就听了那么一句。也不知道宓九的干儿子是什么出身?对格物还有海船这些东西懂不懂?不过儿臣想宓九是父皇信任的妥帖人,他的干儿子,不论哪一个,经宓九调/教过,都不会在船坞那么重要的地方,干出中饱私囊、影响了船坞造海船的大事儿。”
梁九在一边听得自后脊梁骨往上窜凉气,我的亲娘哎,宓九是哪里得罪了太子爷啦?太子爷这是想要宓九的老命哎!
太子似笑非笑地扫了梁九一眼,梁九抬眼的时候, 正巧碰上太子爷这样的目光,他神色一敛,心里明白太子是在提醒自己——给宓九报信?去啊!
梁九打个激灵,一想这两年和太子对上的,可有那个得了好?!
梁九立即在心里煽自己一个大耳帖子,自己为何要给宓九报信啊?御前的事情敢往外说, 圣人知道了会把自己打成肉泥的。他下意识地夹紧腿、收紧腹部, 略弓着腰, 站得更恭敬更谨慎了。
圣人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