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漩涡, 周院判一愣，情不自禁地照着太子的吩咐就去做。
其实圣人的平安脉, 周院判五日一诊，脉象是了然于胸, 可这次他突然觉得有点奇怪, 再细摸, 又摸不出什么来。换手再诊，还是有那若有若无的感觉。
“周院判, 圣人可有什么不妥？”
周院判抬头, 就看见太子双眼锁住了自己, 他下意识地张口，说出来的话, 却仿佛不是自己想说的。
“没有。”
太子好像松了一口气，复又说, “给荣国公也诊诊脉吧，”
周院判照着太子的吩咐，又去给荣国公诊脉，片刻他说道：“荣国公体内有寒du, 是不是近年, 每到天气寒冷就四肢疼痛？而且越来越重, 甚至有入骨之痛？”
荣国公白了脸点头，他是自家知道自家的事。那年替圣人挡了刺客一刀，刀上淬了duyào，当时虽然有随军太医治疗，可因为不是对症之yào。年轻的时候不觉得，近年来到冬日里是越发地难以忍受了。今天若是能借此，好好诊治……
“荣国公的寒du，是沉疴多年的，现已侵入骨髓，想拔出，要承受一番大辛苦的。”
圣人赶紧说道：“若能拔出，自是要趁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