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词，贴到太子的额头。
——一次废掉五个可能竞争皇位的兄弟，够黑够狠。偏他还纯洁无瑕地是个好人。
圣人想的入神，太子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。他批完折子，招呼魏九，给圣人换白水。然后另拿一张纸，把圣人才讲解的记下来。
“父皇，天晚了，就不要喝茶了。”太子对圣人解释一句。
“好。”圣人下意识地应了一声，接过魏九递过来的茶盏，喝了一口才发现是白水。回过神来，想想自己才说的好，笑笑，又喝了几口。
圣人扫一眼儿子，见太子在记自己才讲过的内容，颇为欣慰。等太子写完了搁了笔，看圣人在验看自己才批的折子。
太子就在一边画图，一张简略的、迫击pào的线条图。太子画完了，左看右看，想想，大概也就是这样了，收工。
辛苦一天了，该回东宫去抱小ru猪了。
“成贤，你这画的什么？”
“这是一种小pào。可以人背，可以放马上，要是再大一点儿的，可以用马车拉。不像红衣大pào，不方便挪动。”
圣人听说可以用人背，就猜到这东西应该不会重。
“多重？能打多远？多大范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