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是。太子的聪慧,像极了圣人的。”
“父皇,您的意思是饶了镇北侯父子?”
“明允,看他父子怎么说吧。”
镇北侯与几个时辰前,判若两人,进来后就跪地磕头。他的两个儿子,在殿外跪着呢。
“圣人,臣死罪,疏于内宅,内帷不明,以至内宅fu人犯下诛三族的重罪。”
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是,臣在长春宫陪惠妃娘娘吃饭,就觉得事情不对,回府就立即问明了缘由。”
圣人沉吟着不发话,屋里的空气如凝固了一般,只有镇北侯三人的磕头声。
太子只觉得万分地不忍。犹豫了一下,想着圣人说的——看他父子怎么说吧。起身哀恳道:“父皇,父皇……”
“太子想说什么?”
太子费力地咽了一下唾yè,“父皇,镇北侯离京十年,之间只回京述职两次。内宅的事情,他父子不知,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“你要给镇北侯说情?”
“父皇,镇北侯是国之栋梁,他在京的时候,赵家阖族是无任何劣迹的,父皇。”太子见圣人没有杀意,赶紧为镇北侯辩了一句。
“镇北侯,太子为你求情,你怎么看?”
镇北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