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侯气得两眼血红,把夫人往地上一摔,大喝道:“拿笔墨来,我要休了你这祸害。”
正堂这里闹得厉害,跟他一起回来的俩嫡子,得了消息,赶紧进来劝慰父亲。
镇北侯把事情给俩儿子粗略一说,“这些蠢货,以为害了太子,就能得到那个位置了,也不看看圣人是不是泥塑纸糊的。”
侯夫人在次子的搀扶下起来,低声对镇北侯说:“知道的人,都没留了。圣人去年就处置了郑家、陈家了。”
镇北侯更恼了,“娘娘被降位、禁足,而不是一杯鸩酒了结了,那是圣人因我们父子在戍边,不想边军闹出乱子来。我带儿子们出去搏命,你在家里惹祸。如今我和儿子们,是回来受死的。”
“侯爷,是娘娘吩咐要做的。”
“你莫狡辩。娘娘让你做这样的事情,你不理她,量她在宫里,也没那么多人手,能耍出这样的害人伎俩。你这样的祸害,我赵家是留不得你的。”
“侯爷,你知道娘娘的xing子,妾身是不敢不去做啊。”
“你这话,骗骗你孙子吧!你是光想到事成的风光。你可看到郑家、陈家的人头落地?我赵家拿什么和郑家、陈家比?你想要子子孙孙都去做官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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