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树胡同的豫风堂。堵住了豫风堂的所有出口,把里面的人,一个不拉地,不管是来嫖像姑的嫖客,还是伺候的像姑;也不论是看门的,还是烧水的,甚至那梗着脖子想说几句自己后台的人,也都被堵了嘴,抽了汗巾子,捆得严严实实。
等到天光大亮,内侍监的掌监带着几个心腹,坐着一辆不显眼的清油马车,到了柏树胡同的豫风堂。掌监的姓名没人晓得,也没有多少内侍见过,见过他的人,也早去了该去的地方了。而这次,内侍监的掌监亲自出手,把豫风堂的几个管事都提去问话。
那几个管事,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一看当中坐着的内监头领,面白无须,第一眼觉得这人挺年轻,再扫一眼,发现这人好像挺老的。就这么犹豫一下的功夫,几个人被踹倒了。
掌监手里捏着一个白色的丝帕子,他一招手,两个大力内侍架了一个管事,半拖到他跟前。
掌监把帕子内包着的东西给他看,“认识吗?”
那管事摇摇头,如法pào制了这几个管事。
掌监指着其中的俩人说:“他两个说谎了。”
边上立即有人抽出牛耳利刀,“唰”的一声,二人各掉了一只耳朵。
那俩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来,身子拼命地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