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了下来。
天!
怪不得原身宁要损耗累世的功德,也要自己完成他的心愿,还把自己投到这个时间点。
自己接了这身子,就要接了这因果。
太子立即先去开窗再开门,朝外头喊:“三德子。”
外面有人应了一声,“太子爷,德总管不在,奴才立即去找。”
就听有人快步跑了出去。
三德子来的很快,进来往榻上一瞥,心里暗叫一声,“我的天爷。”立即跪倒在门边上。
“太子爷,奴才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儿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太子的脸又黑了三分。立即朝屋子外喊道:“去个人,请梁九来。再请个太医来。”
三德子吓得立即就梆梆地磕响头,“太子爷,饶奴才一命吧。”
“你要是愿意磕,就磕死在这里吧。”
太子的声音,如锐刀刮骨。而声音里裹挟的寒气,能把人冻僵。这冰冷的感觉,使三德子立即就上牙磕着下牙,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声响。三德子赶紧把舌头垫在上下牙之间,可脸颊的抖动,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里。冷,太冷了,比那次深秋,被踹到快结冰的湖里冷;更比数九寒冬里,穿着单衣跪雪地还冷。暮春的季节,穿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