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林晨的婚事,暂时是避嫌了,以后的远景可期。可林暮的岳家差这么多,现在今上在位,承恩伯就如影子一般,以后……真的是提不起来啊。
林海虽发愁,可今上这意思,透过程荫来说,和指婚也差不了多少了。他只好找了林暮来,和儿子说这婚事。
“爹爹,儿子认为很好。承恩伯家的姑娘,不会嫌弃姨娘是奴才出身。”
“唉。”林海一声长叹,谁说从父亲看儿子是一样的,就是一样的了?
“爹爹,您莫为难了。儿子中举以后,和外人jiāo往,才知道别人家的庶子过的什么日子。儿子这些年的日子,对母亲只有感谢的。”林暮笑的发自肺腑。
“爹爹,今上当初还是皇子呢,他小时候的日子,比儿子可差太远了。”
“不许胡说。”
“好,好,不胡说,听爹爹的。爹爹,这婚事就这样吧,请母亲早些去cāo办吧。”
纪氏听了林海说林暮的婚事,愣了有好一会儿。
“夫君,暮儿这婚事,他岳家,以后可帮不了任何事儿啊。”
“暮儿要是能趁着今上在的时候上去,也算可以的。”
这样的“指婚”,夫妻俩心里不舒服,可也只能就这么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