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存周,我们都知道了,你节哀顺变。恩侯镇守京畿,夺情的旨意,明日该发过去了。”
贾政已经和礼部侍郎告过假,吏部的假也告过了,只是来和林海说一声,他明日要回京。
怎么会夺情?“程大人,家兄,家兄只是兵部侍郎啊!”就是兵部尚书也不会啊。
“圣人自有考量。”
贾琏见自家二叔还要说话,扯扯他的衣袖,“二叔,我们回去准备吧。”
贾政被贾琏带着行了礼,退了出去。
“琏儿,你父亲夺……”
“这事儿尚未发明旨呢。”
贾政立即闭嘴。
“二叔,明日侄儿打算骑马回京,二叔呢?”
“我和你一道骑马。”
侄子都骑马往回赶,自己这做儿子的,怎么好贪图舒服、坐马车回去。可想想这天气,贾政不由地抖了抖。
“那二叔先回去休息,侄儿还要去安排凤姐那边的事情。”
贾政点头,叔侄分手,各自回去忙乎了。
翌日天刚蒙蒙亮,贾政和贾琏叔侄二人,带着几个随从,顶风冒雪地往京城赶。在北风烟雪里,连着跑了几日,不说贾政,从小就没认真地打熬过一天身体。就是贾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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