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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繁森,我和你说啊,”贾赦喝得高兴了,心里话就吐噜出来,“你知道吗?我给我那小儿子,定了如海的次女做媳fu,怎样,厉害吧?阁老的女儿啊。换个人,谁能定到?”
“慢着,你是说如海的次女?”程荫有些跟不上,那孩子好像是去年秋天生的吧,他妻子还去林府喝了满月酒。回来反倒对林海的长女赞不绝口,自己唯一的女儿也喜欢和林海的长女玩。
“对呀。满月那天定的。”贾赦得意的再没有了。
“恩侯好眼力啊。如海的闺女,以后定然不错了。”
“借繁森吉言。我那俩闺女都没了生母,唉,可怜啊。”林海摇头叹息,端着酒盏看程荫,双目幽深,宛如古井,摄人心魂。他略略示意一下,一大口酒闷了进去。
程荫心头一热,拉拉贾赦的胳膊,道:“恩侯,弟有一事相求,您可得帮我。”
贾赦看着这样的程荫,酒醒了大半,“繁森,你如今,还有我能帮上的?”
程荫一扫林海,“如海,繁森腆颜,想求如海的长女做儿媳fu。恩侯,你帮不帮我?”
贾赦左右看看,“如海,你意见呢?他那俩儿子,都不错呢。”
“如海,我那俩儿子,你都见过。你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