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漱去了酒味,又换了衣服,才往后面去。
赵老大夫已经给纪氏诊过脉,见了林海过来,揖手为礼,“大人,县主生产后尚未复原,此次寒邪侵扰,已由表入里,浸入颇深,怕已入里化热,夜里恐有高热。这方子是以温中散寒为主要,加了桂、附两味。”
林海接了方子看看,点点头,“老供奉医术,本官信得过,你放手施为。”递给站在一边的管家林诚。“煎yào吧。”然后问伺候纪氏的几个大丫鬟。
“太太怎么受寒的?”
春柳战战兢兢地回答,“太太从老爷离开后,就站在院子里,奴婢们怎么劝,太太也不肯回屋。最后还是旻官儿哭了,太太才回屋。”
林海了悟,对林诚娘子说:“把丫鬟分两班伺候太太,旻官儿抱去西屋,让nǎi娘小心看着。”
旻官儿的nǎi娘心里苦得像吞了胆汁,乍着胆子上前,“老爷,晨官儿喜欢逗弄旻官儿,放一起,怕是不好带。”
林海看向林诚娘子,林诚娘子林计说:“先这么安顿一夜,奴明日上午把这院子里的厢房再收拾收拾,把晨官儿移出去。”
移大的去厢房,比移小的稳妥。而管家娘子听说纪氏午饭、晚饭都没吃,赶紧让人去准备白粥,等吃些白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