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多长时间没吃过亏了,暮哥儿的伤,除了他自己,那就是归荑都不能说的事儿,连黛玉都回避这话题。
“好,好,好,我不说,我不说。来喝酒,喝酒。”贾赦少有看到林海变脸,立即端起酒盏劝酒。
林海仰头灌了半杯。凝视着酒盏,低声说:“恩侯,我不瞒你,这一个月,我一直都不好受。纪氏表面坦dàng,内里yindu,偏还不认错——当然她就是在那种观念的家庭长大的。唉,我原想着,没有儿子,娶谁都是娶,只要能生就可以。实在生不出嫡子,还可以生几个庶出的。只要不让林家断了香火,想必祖宗也不会在意,是嫡子还是庶子的供奉吧。”
贾赦给林海斟满酒。林海端起又是半盏进口。
“恩侯,你说是不是将门出来的女人都心狠啊?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轮到贾赦不开心了,这不是说他妹妹也是心狠的嘛。“如海,你想想,你家前几代娶的可都是书香门第出身的,不也是代代只有嫡子。关出身什么事儿。”
林海斜倚在榻上,不管贾赦怎么摆脸子,自顾自说话。 “我和你说啊,敏儿不喜欢庶子,就给后院的姬妾都下了绝子yào。可如海愿意啊。有句话是千金难买心头喜。”
贾赦脸色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