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那也不是认错就行的事儿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,才是林海要的。
纪氏头脑混乱,却在nǎi娘、丫鬟向林海请安的声音里惊醒。林海又来看儿子了。
她立即躲回内室,细心听着外间的对话,每天都是这么些,她都能背下来了。这些话,在她怀孕、丈夫过来看孩子的时候,说的也没什么不同。可每一个字,她都不愿意错过。
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,纪氏心痛得闭眼,历历在目的是初见的情景,他挑开盖头的目光、他与自己四目相对的那粲然一笑,想着往日的温存,想着他对自己的体贴、信任……
纪氏又流下了眼泪。
自己从来没想到,他的“视同己出”,是真的视同己出。
为何他和爹爹不一样?庶兄就那么长大的,爹爹从未对娘亲有什么不满啊。
林海在西屋陪晨官儿呆了好久,纪氏用心聆听西屋的动静。不知道父子在玩什么,晨官儿的笑声,听起来非常开心。
纪氏突然意识到,自己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了,为了儿子们也不能。林海每晚都把暮哥儿抱去书房,天长日久的,势必暮哥儿和林海的父子情分,要超过和晨官儿、旻官儿的。
过几年孩子还要启蒙读书,以后孩子考学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