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把自己收集的几个主考官的政治倾向、偏好的文章风格等、还有今上最关注的税收、吏治、忌讳,jiāo代给两兄弟。
“我知道你们文章的火候已经到了。这些也未必做的准。我明天进贡院,这几天你们在府里有什么事儿,就喊林诚、林谦,他们都是跟我几十年的老人了。考篮和要带的东西,我听说都准备好了,你们再好好检查下。”
二人点头,向林海行礼。“谢林姑父费心。”
俩人都不小了,哪里不知道,除了父辈余荫外,林海这么做,是真的关心他们。
林海又拿出来两个白瓷瓶,不大,约莫能装半斤酒水。一人一瓶递过去。
“这个收好了。要是考场有什么不舒服,喝一口,能解决大问题。你们这些年在家乡,到底是身子底薄了,别舍不得喝,但也不能给别人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明晚,你们姑父过来住,府里的杂事有管家,有为难的地方就和你们姑父说。”
然后林海又随便地和他们兄弟聊了一会儿,看他们兄弟放松下来了,又一人给了一个装有几十两散碎银子的荷包,“进考场的时候,该打点的时候就打点,别舍不得,免得受检的时候平白生气。”都叮嘱到了,才打发他们回去,让二人早点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