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,那事儿拖累你父亲生病,是我这一生唯一对不起你父亲的地方。但为了这一大家子,我费心费力地筹谋着,使得荣国府平平安安地过了这二十年,上对得起贾家列祖列宗,下对得起你们任何人。”
贾赦和贾政沉默,贾母的清泪一闪,像从来没曾有过般,消失不见了。
“老大,你别怪我偏心老二这些年。实在是他不通俗物,最易被人糊弄的,不如你能够立起来的。你给老二好好寻个贤惠些的二房,你得把老二家里的事儿管起来啊。老二啊,那王氏做出这许多事情来,你搬出府后,也在院子弄个小佛堂,打发王氏去佛堂,给珠儿祈福吧。那宝玉,”
贾母摇头,“宝玉啊,老二,你也别督促他读书上进。他一事无成地做个纨绔,皇家兴许还能放他活命。不然,他衔玉出生,玉是什么?皇家还没有这样的祥瑞呢。可惜我一个疏忽,王氏就把宝玉出生的异象,弄得满院子满府都知道了。再想掩盖,就会着了皇家的眼。老大,你以后要好好照应老二,我就怕他立不起来啊,总归你们是同胞的亲兄弟俩。”
“母亲,您放心给父亲念经祈福吧,愿父亲有灵,从此保佑儿孙,不再枉失xing命。”贾赦忙了快二个月,揭开瑚儿死亡真相,讨回被王氏瞒卖的祭田,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