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做二房,如海不敢领教的。赖大家的应该和您们说了去年春敏儿母子丧命的缘由了吧?”
兄弟二人你看我,我看你,齐齐摇头。
“既然赖大家的没说,舅兄不妨回去问问那老奴,在敏儿的陪嫁庄子上,敏儿那些陪嫁都怎么说的。如海可不想自家的子嗣,再送命到贾家的女人手里了。”
贾赦听了这话大骇,紧张地倾身向林海,“妹夫,妹夫,敏儿母子的事儿,有何蹊跷不成?”
林海垂目,避开贾赦的灼灼bi视目光,“那些该死的仆fu,如海都留在敏儿的陪嫁庄子里,舅兄回去问赖大家的吧。若不信,也可以派人过去江南询问。我留着那些人,就是为了荣国府知道真相。”
“妹夫,琏儿可知道?”贾赦追问。
“我们这上辈人的事儿,就不牵涉给琏儿这些小辈了。好歹都与琏儿无关的。”
贾赦看林海恩怨分明,不想牵涉到小辈身上的坦dàng做法,再看看自己老娘分分钟要绑紧林家的作为,“唉,妹夫,这子嗣上,是我们荣府亏待了你。我们这就告辞,妹夫也早些休息,明天还要公务要做。”
贾政看贾赦起身要走,赶紧说道:“妹夫,母亲也是爱护外甥女的一番心意,毕竟等后娘进门了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