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就是参与者。现在荣国府是舅兄名下的,怎么做,还不是舅兄一句话?”
“如海,可是孝道?”
“恩侯,累得岳父丧命了,这就是杀父之仇了!”
贾赦点头,“如海你说的对,是我狭隘了。凭是谁,多享受了二十年的好日子了,也尽够了。”起身给林海施礼,两眼不再晦暗。
林海赶紧起身答礼,“舅兄如此太客气了。”
待贾赦落座,林海才坐下继续说:“那祸头子,别说舅兄,就是如海心里也恨得要生啖了其人。外人看着我是太上的心腹,独领两淮盐政。可太上禅位后,怎能又心生不甘,复又与今上争权呢……唉,他们天家父子相争,最后定是要累及无辜臣子。几年后等今上掌权,如海都不敢想,到时候自己会是如何下场。”
林海拍拍自己的膝盖,“多少年没这样跪了。慈恩宫的地砖啊……不提这个了。回京之事,也幸好是舅兄和程大人莫逆,不然如海亦不得回京的。”
贾赦看看林海的双腿,“好好诊治,这个年纪,可别留下病根了。”
“好,听大舅兄的。”
林海复又烧水,林诚在外面轻轻叩门,然后问道:“老爷,午饭已经得了。”
“摆到水榭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