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不是要吃这样或那样的苦头。”
李纨听了贾母这话,思及贾珠当初读书的辛苦,忍不住陪着哭起来。
这妯娌俩正哭着呢,尤氏进了来,先给贾母弯腰福礼,后吃惊地问:“老太太,她们怎么了?可是妯娌抢林姑父给的表礼,争恼了?!”
贾母说道:“唉,凤丫头是心疼琏儿在江南读书辛苦呢。你俩快莫哭啦。唉,当初老太爷戍边,我在家也是日夜不得安心。等他回来,见他身上的刀伤、qiāng伤啊,那一回不是提着命争军功。”贾母用帕子沾沾眼角,指着尤氏说:“你快劝劝她妯娌俩,莫吓到我外孙女了。勾的我又伤心起来。”
尤氏却不理会李纨、凤姐,“这么标致的表姑娘,可想而知姑妈年轻时候,是怎样的美人呢。老太太好福气。”说完这话,尤氏笑着啐凤姐,“你还好意思哭哪,琏儿在家的时候,你嫌弃人家里外不能有担当,现在去给你挣功名了,你站地当间哭。快些收声吧。平儿,扯了你主子去好好洗洗。”
原站在凤姐身后的俏丽丫鬟,上前搀着凤姐,往出拉人,凤姐呜呜咽咽地随着走了,又过来二个丫鬟,簇拥着李纨出去了。
待她们妯娌出去了,屋子里安静下来,贾母指着三个穿着一模一样的三个女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