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五年前?十年前?二十年前呢?是谁做的?”
王夫人没想到贾赦会这样说话,不禁就被问住了。
贾赦也不在说话,自己找个椅子坐下来,闭目养神。
“老大啊,这家里的事儿,琏儿怎么能躲了不做?”
“母亲,您看琏儿在信里说,在妹夫那儿学习呢。难道琏儿要读书上进不好吗?哪里是躲着不做事了?能得探花郎每天教导,这京城里的人家,不知道有多少,要赶紧把儿子送上门去呢。”
“小时候该好好读书的时候,不好好读书。现在大了,家里得靠他做事了,扯了读书的幌子,在江南混玩。你去扬州把他给我带回来。”
“我?老太太要我现在去扬州?好,我这就回去写折子请假出京,得了准信就走。”
贾母真生气了,“老大。你?”
“母亲,儿子虽没有实职,但初一的觐见不能不去啊。现在去扬州,运河这段冰封不能行船,来回的时间一算,可要赶不及初一回来的。”
贾母气噎,鸳鸯赶紧上来给贾母顺气。又有丫鬟递了茶,给贾母喝了几口。
“老大,你这个不孝子。”贾母手指贾赦,中气十足骂贾赦。
贾赦无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