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把西院关一天,咱们自己撑船赏荷花去。”
黛玉哧哧地笑,“嫂子,你到底都读了些什么啊?有些好好的诗,不知道,有时候还常常吟出几个这样应时应景的。”
凤姐笑,心说:能告诉你麽,古诗词名言名句记了几大本子呢,呵呵。
“诚斋先生的那首《寒食雨中》‘坐看跳珠复抛玉,忽然一喷与檐齐。’把泉水的灵动都描写出来了,这样的诗,就是好看的一幅画,嫂子尽可以慢慢挑着读。”
“这句子好。黛玉,你说那诚斋先生,既做着吏部侍郎管着人,又能写出这样的句子来,吏部侍郎可是最会揣摩人心的人了。”凤姐流出无限的感慨和不解的余地。
“嫂子,吏部侍郎是做事,作诗是一个人的心境,二回事儿啊。”
凤姐击掌,“还是妹妹通透,看得明白。作诗只由自己的心境,做事要听上位者的安排。”
丫鬟上来给二人换茶的当儿,有小厮跑过来,气虚喘喘地说:“二nǎinǎi,”
凤姐安慰那小厮,“不急,不急,你喘匀气,慢慢说。”
那小厮喘了会儿,稳稳地给凤姐、黛玉行礼:“二nǎinǎi,表姑娘,看榜的人回来了,说是张家的表舅爷都中了。老爷在外面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