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说这一次。二爷你说,我才说的是不是那回事儿?”
贾琏看着凤姐盯着他要答案,艰涩地认可,“凤儿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就是嘛,我什么时候有错过。都说是学成文武艺,卖与帝王家。这帝王拿什么买?寒门出身的,官职粮饷,封妻荫子。像父兄已经到一定地位的,就得圣人亲自赤膊上阵了。今上啊,今晚就是妹妹翻牌的、一个有名气的小倌儿。不知道妹妹,想不想得明白这点儿?”
贾琏吓得抓紧凤姐的胳膊,“你没这么教迎春吧?”
“没有。”没有才怪。
“二爷,你都抓疼我我了。”凤姐不以为然地扒拉贾琏的手。“二爷说,难道不是吗?在后宫里,谁父兄得力,谁就说话响亮。谁得到小倌儿陪宿的机会,就多。这和男人出去逛窑子,谁钱多,谁点头牌,有什么不同。当然啦,也有才情出色、或相貌出众的,会得到头牌青睐,免费留宿,可那是谁嫖谁,就难说了。”
贾琏默,这么说,圣人还真是当今最红的小倌儿。唉,又给凤姐带偏了,贾琏无奈,捏捏凤姐的鼻尖,“你呀,你。”
“所以,二爷莫担心户部的人多话,大家都懂的。”
贾琏睡的头昏昏的。梦里一会儿是今上变成小倌儿的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