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姐就由着贾琏扶着往外走,二人在院子里转圈,看着门上贴的福字,凤姐就说,“二爷,这个字大家都认识吧?”
贾琏嗤笑,“年年都贴的哪里都是,怕是三岁小儿也识得了。”
凤姐推贾琏胳膊一下,“二爷,让管家找人刻石碑,就刻百家姓,三字经,最多加个千字文,等明年过年前就考这三个。”
“凤儿,这得多少纸笔啊?”
“要什么纸笔啊。刻到石碑上,会认得,能读下来。想会写的,自己会找法子的,哪怕是拿根草棍划拉呢。不想会写的,给他一车的纸,也没用。”
“谁教呢?”
“外院让琮哥儿或者门房、帐房教,一天三个字四个字的。内院的让妹妹、表妹屋里的丫鬟教吧。”
贾琏无法,就推诿凤姐,“这石碑放家里,可不好。父亲未必同意的。”
“那就刻到院子里的亭柱子上。”
“可咱家又不是书香门第,亭柱子刻这些启蒙文字,好吗?”
凤姐不耐烦了,“二爷,你去和老爷商量,刻哪里好了,我回去睡会儿。”
贾琏无法,天大地大,现在的凤姐最大,她说啥是啥吧,最好父亲能驳了不给刻。
贾琏送了凤姐回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