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颤抖着抓住贾政的手,“老二,老二,我这心啊,那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。若可以,我怎么舍得。不做,娘娘、宝玉,乃至以后的小皇孙,难道就孤零零在这世上,这一大家子就断了所有往来?老太爷为他的事受牵连,早早撒手去了,母亲可有怎么他了?”
贾母泪水滚落不息,贾政继续安慰,“母亲还是莫要伤心,保重身体为上。”
贾母哭了出来,就觉得心里轻松不少,“老大,以后是形同陌路了,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儿子了。有高院判出手施救,怕是今上也知道醉梦了啊。”
“母亲莫想这许多了,三司还能拿母亲去问不成?就是今上知道了,不知会不会影响娘娘。”
母子二人再无话。
贾珍离了荣国府,就吩咐贾蓉带辆不起眼的车,走远点去截回王太医。王太医见了贾珍,就知道坏事上门了。贾珍开门见山问:“王太医,您老人家往来宁荣两府多年,还请给晚辈解释解释醉梦。”
王太医哪里敢惹贾珍这样的浑人,只好捏着鼻子说:“那是前朝宫廷秘yào,听说无色无味,中了的人,就跟喝醉酒嗜睡一样,在睡梦中离世。听说这yào已经绝迹了。”
贾珍就说:“这倒是好东西。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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