涎着脸赔笑,“谢二nǎinǎi夸奖, 能伺候好二nǎinǎi是奴才本份。”
地下站的丫头们都笑, 凤姐也笑。
“才离了宝二爷那个肯哄着姐姐妹妹, 把姐姐妹妹顶头顶的,又来了个琏二爷。”
琏二跟话跟的快,“宝玉是谁都顶头上, 我琏二只把二nǎinǎi顶心头上。”
凤姐一根指头摩挲着琏二的嘴唇, 笑得琏二的心跟着一dàng一dàng的。“二爷真只顶我一个?不是哄我?”
琏二赶紧赌咒发誓, 凤姐也笑着当成真的,赏琏二蜻蜓点水的亲脸颊,琏二兴奋得眼冒金光,知道昨夜的事儿算是过去了。看丰儿梳完了头,由琏二扶着起来去吃饭。一边往外间大炕坐,一边随意对平儿说道:“平儿吃了饭自己煎yào喝,现在喝总比一个多月后喝来的好。”
屋子里的空气一窒,平儿屈膝行礼,低低应是。凤姐就当没看到平儿白了的脸,对这一屋子丫鬟说:“你们nǎinǎi身子重了,现今不能服伺好二爷,我知道你们都想替nǎinǎi尽心,今晚开始就轮流上夜吧。”
众人知道这是平儿昨晚上夜的事,琏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凤姐就拍着琏二的手说:“二爷,这一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