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请画押。我也就是一管事的,也别难为我,你看可好?”
贾芸心里自是知道这些贾府管事的,平日哪里把自己这些旁支的贾家族人放在眼里,就是自己见了赖大,既往还得赶着叫赖爷爷,人家也未必愿意搭理自己呢。
那掌事的只在那里哀求,贾芸就说:“我也只比你多姓了一个贾字,没有卖身而已。平日里还得敬着你们这些管事的。你既然敢用yào算计了琏二爷,你不画押也没啥,身契都在侯府的。只是二爷jiāo代下来了,你不画押就是想难为我,我jiāo不得差事,势必要给你家诸人几板子,你说我是从老的开打还是小的开打?”
那管事就怒目而视贾芸,贾芸也不着急,慢悠悠道:“你不画,我就开打了。”
那管事的知道这遭自己一家子是逃不过了,看采买也在,就转了求救的心思。“小芸大爷,这些你都知道,是周瑞只是我做的,莫非这府里只追究我这个听人指使的?”
贾芸就说:“你画押了,谁指使你的,自有侯爷去追究。”
那掌事的撑不住就在供词上画了押。
贾芸拿了画押的供词,吩咐人把掌事一家捆好,嘱咐谁来看也不准,也叮嘱看守的人,有来送酒肉给他们的,就是想灌醉了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