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伤的有些重, 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, 只能请医延yào慢慢养伤了。
听王善保家的说, 当时吓死了, 以为老爷要打死自己没救了,还是太太跪下求情,才免了死罪。司琪听了就气就恨,好好的你去二nǎinǎi院子里骂人?可不是自己找死的事。活了几十年的人了, 谁都知道老爷为了二nǎinǎi肚里的金孙, 连亲娘都不要了, 你还干嘛招惹二nǎinǎi啊?是看二nǎinǎi现在出不得屋子、治不了你啊?你去给太太办事, 出了事不是太太该保全的?如今挨了打,丢了差事, 还对太太感恩戴德的!心知王善保家的不靠谱, 再劝她也是火上浇油, 只能劝好好养伤等等虚泛的话。
倒是见了自家姑妈家的表哥潘又安,表哥对自己还是那么殷殷切切的,心里熨贴许多。原想到年龄了,让外婆在太太跟前求一求,放了出去。可外婆这一出事,自己想出去,越发难了。若是不能出去,姑妈家就这一个独子,不可能让表哥进府做奴才的。自己到年龄了,就是跟到这府里,也脱不掉拉出去随便配了小厮的命吧?
司琪心里有事,就换绣橘守夜。可就是不守夜,这一夜翻来覆去的,司琪也没睡多少。
迎春晚上激动的睡不着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