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族长。“珍儿,老太太偏疼二房不是一日二日了,现娘娘得封,你说我这大房哪里还有站脚之地?”
“不会吧?再怎么偏疼二房,这爵位还是赦大叔叔的啊。”
“珍儿,若琏儿无子呢?”
“赦大叔叔说笑,琏兄弟和凤大妹妹且年轻呢。”话越说越轻,那贾珍也是大家子的,宁府的嫡长,小时受的教育不次于贾赦,后来祖父去世,他正是少年时期,父亲就去修道,他由母亲接手教育,该知道的内宅**,也多少知道。后来母亲生了惜春离世,这十来年,才由着他,天老大他老二了。
“赦大叔叔,唉。”贾珍同情地一叹。又问:“那银子?”
“珍儿啊,你也看到了,昨天若不是争着了还了银子,你赦大叔叔我比净身出户还不如哪。”
贾珍想想也是那么回事,就点点头。
“那个,二祖父的信?”
“什么信?呵呵,呵呵”
贾珍顿时无语地看着贾赦,认识几十年了,赦大叔叔他是这样的?
贾赦拍拍贾珍,“你那边也应该欠了不少银子,赶紧滴还了。今上要收债了。早还早了。”
贾珍舍不得,“有那个必要吗?几十万呢?还了就不剩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