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就不该留你这孽障。你们父子就是来讨债的。”
贾琏躬身,“祖母这么说,孙儿认了。孙儿为了国公府,追讨了奴才偷窃的财物。孙儿还把偷了御赐之物的奴才,送去衙门,免了国公府被弹劾。”
贾母直气得发抖,指着门叫贾琏出去,贾琏施礼后大模大样走了。
贾政和王夫人站在门口,面色晦暗难辨,贾琏朝着二人施礼,口中道:“二太太,可将奴才身契给侄儿?侄儿只有几天的时间,就得去朝廷当值了。”
贾政疑惑,“琏儿,你去朝廷当什么值?”
贾琏呵呵,“户部员外郎,正五品,实职。今上昨天赏的。”
贾政就觉得迎面被拍了一巴掌,眼冒金星,自己做了多少年的工部主事,才升得五品的员外郎,而琏二只是送了趟银子,贾赦就得了荣恩侯,贾琏就得了员外郎!嘴里发苦,还是勉强教诲,“琏儿得此机缘,以后要努力为朝廷尽忠尽力,要和同僚友爱相助,恪尽职守,为荣国府争光。”
贾琏连声应是,谢贾政教导。又问往夫人拿奴才的身契。王夫人无法,只得和贾琏同去。贾政却进屋去看贾母。
贾政进屋,见贾母气色不好,也只好安慰老母亲,“老太太,莫和大哥父子一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