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舍得要琏儿断子绝孙呢?”
“母亲,你要是这么说,儿子出了这个门,可就要去告状啦。”
“你要告谁?”
“贵妃的母亲呗。”
贾母真急了,“老大,你?你是存心要祸害这一大家子啊!”
贾赦一甩袖子,冷笑,“呵呵,母亲,儿子只和你一人说,就是要保这一大家子。家里有了贵妃娘娘,以后的日子就有了盼望。母亲可还记得当今,那可是跟在老千岁身后的。若儿子还在这府里,贵妃娘娘有了子嗣,可就……”
贾母低头想想,不情愿地说:“好,我答应你分家。你和政儿二八分。”
贾赦不认同地摇头,“母亲,我是嫡长子,这国公府的承爵人。”
贾母坚持,“老大,你别忘了是为什么让出荣禧堂的。”
“母亲,难道你不和我同住?”贾赦困惑了。“这荣禧堂,该儿子住的。分家后,儿子就不用让了。”
贾母生气,恢复平时惯用的指责贾赦说话的语气,“你要老二搬出去吗?你这个孽障。你还有一点友爱弟兄的样儿吗?”
贾赦有点糊涂了,“那依母亲说法,您随儿子搬出去吗?国公府留给老二——这个五品员外郎?他能住国公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