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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强又如何?还不是为他人徒做嫁衣?”血河苍老的声音之中,带着叹息。
“徒做嫁衣?他吗?我会让他付出代价。”情欲邪君嘶吼,显然对一些曾经的往事不愿面对。
“代价?”血河的声音之中带着嘲讽,接着说道:“你现在这样子,怎么让他付出代价?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。”
相比于声音而言,很显然血河的经历比情欲邪君的经历更多,否则也就不会说出如此带有指教的话语。
“哼!”情欲邪君没有反驳,显然承认了血河的说法,但是从情欲邪君的声音之中,明显带着不服。
“你我,还是面对现实吧。”血河道。
“你也不要说让我屈服,我也不要求你妥协,既然你说这个人是曾经的王者,那么其域肯定非同凡响,你我还是共度难关吧。”血河说着,显然已经平和许多。
“乾言之实力,本君非常了解,虽然曾经是八大王者,但是此人如果不是因为手中那把剑,也难以成为八大王者。”
“但是,他的杀域,很特殊。”情欲邪君对乾言,可以说非常熟悉,也对其非常了解。
“我找上此人,就是因为此人心中有了嫌隙,所以有机可乘,我这才苟延残喘。”血河苍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