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儿，你想杀人吗？”杨宁面色苍白，虽然刚才没有动用灵力，却是不想，刚才的那人，居然以精神攻击，险些要了杨宁的命。
对方的修为并不高，只是登山境四重境修为，可是因为杨宁处处收到限制的原因，让杨宁再次在地狱的边缘走了一遭。
寰灵虽然乖巧，但是并不笨，目光盯着刚才那人离开的方向，目光之中露出了杀意。
“宁哥哥，你教我，我一定要杀了他。”在寰灵心里，整个世界上，唯一的亲人就是杨宁，谁对杨宁不利，就是她的仇人。
“灵儿，你不是很反感杀人吗？”杨宁的内心深处，并不想让寰灵的双手沾满鲜血，可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，如果不能踩着敌人的血，有怎么可能成为万众敬仰的仙女，又怎么在这残酷的世界上存活下去？
“可是他要杀宁哥哥……”寰灵明显也有些犹豫。
“灵儿，你刚才有多想杀他？”杨宁问道，脸上闪过一丝不忍。
“刚才……”寰灵有些犹豫，却突然听到了杨宁的咳嗽之声。
“我一定要杀了他……”这就是寰灵的回答。
“好。我教你。”杨宁声音重重道。
“嗯。”寰灵的脸上，再次恢复乖巧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