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花床单。
预示着原来的女主人是多么的温柔贤惠。
夏至躺下来,身上盖着的是皮棉袄。
躺下就直接睡着了。
甚至连梦都没做。
周正安看了一眼夏至发觉,夏至的小脸儿已经埋在了皮袄里,那些皮毛已经挡住了她白嫩的小脸儿,这会儿根本看不见她,把她埋了起来。
看着夏至睡得那么沉,不由的嘴角勾了勾。
这姑娘心可真大。
到底他俩是孤男寡女,也不怕自己做点儿什么。
可是又心里有些喜悦,对于夏至对自己的这份信任感,他还是感到很满足。
靠着门口,坐在土灶跟前,时不时的往灶里添上两根柴。
周正安的眼神落在门外面,侧耳倾听着外面。
天亮的时候,他们的同志还没回来。
夏至打了个哈欠,从皮袄里钻了出来。
乱糟糟的头发像是一个鸡窝,伸了个懒腰,这才猛然发觉这是在陌生的地方,可是这地方睡起来可比地窝子强多了。
一窝子虽然铺着稻草,上面也铺着席子,可是多少有潮气,从席子底下泛上来。
而这木质的大床又透气又结实。
最重要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