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做个进退得当,同小皇帝保持一定距离的忠臣。
凌未蹙眉看着她,明显不悦,少年轮廓还未完全展开,可如今也是俊俏少年,要不说天凌得老天垂爱,皇室子弟就没哪个长成歪瓜裂枣。
“国师说话怎如此客套了。”他挥挥袖子,两旁的宫女尽数退却,小安子自然也不敢多留。
“还是说阿未做错什么事惹得国师不悦?”私下,凌未放下身份询问道。
应如墨见面前美少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,顿时好不容易筑起的高墙掉落一块石砖,舒口气方才说道:“皇上多虑,以前是微臣逾矩失了君臣之礼,而今大病一场方才悔悟,还望皇上莫怪。”她说着往后退却两步。
说得如此直白,小兔崽子总该明白了吧。
呵呵……她到底是低估了凌未。感觉到云袖被人给扯住,顺着那只手看去,凌未轻咬着唇瓣,眼睑微遮低声道:“国师是不是还在怪阿未不曾背熟文章?”
并没有,能不能先放开她的衣袖诶。
应如墨很苦恼,她真的很想看清楚这小兔崽子是不是装的,想想自打小皇帝十二岁起便是由她教导至今,两人亦师亦友,她早就把小皇帝当做亲人来看待,可最后呢?废了她国师的身份,收了她的府邸家当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