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鱼,躺在某个不知名的浅滩上大口喘气。
我渴望迪弗瑞先生的出现,渴望与他赤luo的金蜜色肌肤紧紧相贴,渴望他有力的拥抱、泛着烟草气息的唇。
后来,模模糊糊之间,他竟好像真的出现了,我以为我在做梦。如果是梦就好了,如果是在梦里,我是不是就可以任xing地突破lun常的禁忌,好好地向他表达我的心意。我明白他为我做的一切,我明白他为了袒护我所做出的牺牲。
所谓的亲缘关系当然只是个谎言。在我十五岁之前的人生中,凯西虽然数次向我提过,她的雇主迪弗瑞先生是一个好人,可从她自然的语气,和对迪弗瑞先生各种善举的称赞中,我没有读出过任何蕴含着秘密的可能xing——我说过,我的“触手”很敏感。有些事我虽然不明所以,但却总能感知人们最直白的情绪。
比如说那时,我将虔诚的热吻献祭给我的“天神”,亲吻着他的硕大,讨好他,乞求着他的欢喜和爱怜——是的,在我的心中,迪弗瑞先生就是守护着我的神祗,是让我感到安心和眷恋的存在。有那么几秒钟,我真的能感受到他的回应,如同身心奏在一处的和谐乐曲,我听到了缪斯对我们的祝福。可是仅仅几秒钟之后,一切美好的乐章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