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之他和清若说的还要残酷，特别是十四岁那年，亲手杀死第一个人的时候，那一段时间都会作噩梦，持续了很长时间才好转，也变的更加残酷了。
接下来两人就是喝酒吃串，没有再说什么沉闷的话题，一直到凌晨接近两点两人才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。
至于喝了多少两人也不知道，只知道地上都是竹签和空酒瓶。
“自己一个人没事吧？”路边林枫看看脸蛋醉红的清若。
清若晃晃脑袋回道：“只要你不对我有歹心，我没事。”
林枫厄尔一笑，不过也觉得清若说的有道理，黄金四段的她还真的没有几个人可以让她出事，当然除了自己。
确定了清若自己一个人没问题，林枫拦下了一台出租车，看她摇晃着往自己的车走去，忍不住一笑坐上车去，今晚和清若的简单相处还可以，不过相信这样的机会也不会太多，毕竟清若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，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会这个样子。
“蔡老，我刚和林枫分开。”
坐上车去的清若脸上那种醉意散去，虽然依旧醉红，但眼神清明还有一抹歉意：“我问过他的过去，不过没有说太多，只是说他从小被昆城一个叫林家村的老人家收养，叫林万里，他今天的一切，也是林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