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ǎn肉味。
秦砚白闷声道:“我乐意。”
秦砚白怎么可能不想把人拆吃入腹,他这不是感觉心里还不踏实,觉得宁知雪还没完全爱上他,要是他把“**”贡献出去了,以后怎么知道宁知雪是舍不得他的人,还是只是舍不得他的**?
再说了,不是秦砚白吹,他那方面真的比较天赋异禀……咳咳,没开荤也就算了,一旦开了头……秦砚白怕再也没有自制力控制住自己。
如今宁知雪还在拍戏,每天工作都很重,他舍不得她辛苦的同时还要受苦。
宁知雪可不知道秦砚白还有着这般复杂的心思,她安抚了自家越来越黏乎的男朋友,好不容易把人赶走,看着秦砚白从窗口爬下去了,才去洗澡。
结果洗完澡出来,秦砚白居然又爬上来了:“舍不得你,再看两眼。”
宁知雪扶额:“……你怎么又这样。”
还好她对他的黏糊程度已经有所了解,哪怕自己住,从浴室出来,也会穿着浴袍。
秦砚白这回不敢再放肆,很克制地索要了个晚安吻,就乖乖爬窗去了,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存在,占用太多宁知雪休息的时间。
秦砚白走后,宁知雪把通往阳台的推拉窗关紧和反锁上,躺到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