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随意捂嘴偷笑,神态调皮,“阿娘不敢说,是不是因为不如阿爹呀?”
“什么?是我不敢说?”玉羊顿觉不服,虽是个孩子的话,可她自己天xing里也带着几分幼稚,不免较起真来,“我是后上学的,又比你阿爹小九岁,可只用了数月便追上了他,你说是谁更聪明?”
玉羊这话也会说,专提她比人好的,却只字不提她旬考不及格与被罚的事,而幼童无知,只全信了,向他母亲投去崇拜的目光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晁衡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,朗声大笑。他可是个悉知“内幕”的人,岂不懂玉羊的心思?
“你!你何时学会偷听了?!”玉羊见晁衡忽然现身,又是这番态度,一下子明白过来,又羞又急还有些发虚。
“阿爹,阿娘说上学的时候比你聪明,是真的吗?”随意倒真是个鬼灵精,见到晁衡立即倒戈,又有些不信了。
晁衡伸手抱起随意,先看了眼玉羊,才道:“是真的,阿娘是这世上最聪慧的女子,爹也比不上。”
玉羊暗暗吃惊,她本觉得,晁衡不会对孩子撒谎,但听他大方地夸奖自己,又甚觉欢喜。
“去吧,带妹妹去玩,爹娘还有话说。”晁衡将玉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