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控制住方四海，才是最直接的办法，让那个家伙成为你手中的傀儡，给你当一个工具人，他虽然做人不择手段，而且心狠手辣，但绝对是敛财的一把好手。”
楚明哲心中也有疑惑，在他看来那就是最好的办法。
陈小飞脸上带着微笑：“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成为我的狗。”
“方四海的行事风格和做事手段，肯定是不知道放下了多少滔天怨念，把这种人收为手下，都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。”
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因果吗？”
楚明哲微微犹豫，不过还是点了点头。
这件事情他必须相信。
当初没有遇到陈小飞之前，他可能对那些事情嗤之以鼻，但真正见识到陈小飞的厉害之后，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奇人。
那就是陈小飞这种人。
陈小飞淡淡道：“方四海牵连了太多的因果，把它收为工具人，就等于是把他身上的那份因果牵扯到了我的身上。”
“这种人只适合把它彻底地废掉，而不适合收为狗。”
“如果你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楚明哲毫不犹豫地摇头：“小飞你都不想牵扯这份因果，我如果把他给收了，我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