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受。
这种痛苦撕心裂肺，仿佛灵魂都被直接蹂躏成无数碎片。
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，手脚僵硬，动弹不得分毫。
在这一刻，他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。
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彻底的崩溃了。
他的目光当中充满了绝望，心态也已经碎裂。
陈小飞微笑道：“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诉你，我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老妖怪。”
“如果你对我有详细的调查，你就应该知道，我只是二十多岁。”
毒王听到此话，心中更是造成巨大的冲击。
他的目光看向陈小飞眼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。
现在哪怕就算是让他死，也是一种痛快的解脱。
他只求一死。
然而陈小飞却是点燃了一根烟，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，静静地等待着。
几分钟的时间可以说是眨眼即过。
对于毒王来说却非如此，每一秒都仿佛是度秒如年。
此时他的心态已经完全崩溃，眼神都已经变得呆滞。
陈小飞轻轻弹出一缕灵气，解开了毒王的哑穴。
他笑着问道：“和我说说古神教的一些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