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平复的呼吸,如同羽毛一下一下地刮在心口上,又yǎng又柔软。
连心脏都跳得小心翼翼,生怕打破了这片宁静。
直到江晓躺得腿麻了,动一下,忍不住嘤咛一声。
顾廷禹有些紧张,“怎么了?还疼?”
“……一点点。”比起那天早上的感觉,算是好很多了。
他微微撑起身子,把扔到床角的裤子捞过来穿上,“yào在哪儿?”
江晓一回过头,就看见全身光溜溜的,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,赶紧捂住眼睛,“床,床头柜……”
他知道,是她那个房间的床头柜,于是起身过去拿了。
顾廷禹拿着yào回来,直接坐到她那侧的床边,打算掀被子。
“……干嘛?!”江晓慌得头皮发麻,用力攥住被角,却只保护到了上半身。
顾廷禹被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盯着,那控诉的眼神,就好像自己是个流氓恶霸似的。他无奈,把扭开的yào膏给她看,“这个。”
“我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从被子里伸出一截白嫩嫩的手臂。
“你没洗手。”他神色淡淡的,用手指挖了一小块,“听话,腿张开。”
江晓知道拗不过他,只好乖乖地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