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溪每天都往郊外的草堂跑,眼看着那把剑在剑炉的淬炼下日渐成型,心里也很清楚,离别的时间越来越近了。
这一日,简溪再次跑到草堂时,大雪已经在草堂的顶棚上积了厚厚一层。
凛冬寒风刺骨,那面容温润的麻衣少年就在草堂里独饮美酒,看那苍茫大雪。
简溪楞楞地看着白泽的背影,只觉得师父仿佛在回想什么往事,形只影单的,竟有几分落寞的味道。
“简溪,你来了。”白泽忽然回头,向小姑娘招手。简溪心里已经猜到了,不知怀着何种心情走到白泽身边。
那麻衣少年耐心地用手拂去小姑娘脑袋上、身上的积雪,将已经完成的短剑递给简溪。
简溪接过白泽手中的短剑,将剑刃出鞘。
“锵!——”短剑身如鸿波,带着氤氲的灵气。白泽铸剑时在剑炉里加了灵石,终究没有把他亲手铸造的这把剑,做成一把凡铁。
“从今天起,这把剑就是你的了。”白泽笑道,
“这是为师送给你的礼物,可还未曾取名,不如你来给他取个名字吧。”
“谢谢师父,溪儿很喜欢!”简溪抱着那把短剑爱不释手,眉眼弯弯,笑道:“师父,不如叫她横渠吧。我和师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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