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粉末往碗水里倒了一指甲盖的量,喂简夫人服下。
一碗水下肚,简夫人的面色顿时好转起来,止住咳嗽。
“阿泽,你是神医吗?!”简溪圆溜溜的眼睛都瞪直了,
“真厉害,比镇里的那个老家伙强太多了!那老头说我娘已经病入膏肓,时日……呸呸呸!我这乌鸦嘴。”
“你且扶大娘去歇息,这个玉瓶你留着,每隔七天取一指甲盖的粉末化水,喂你娘服下,待瓶中粉末殆尽,大娘的病,应该就会痊愈了。”白泽将玉瓶塞到简溪手中。
“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下……”简夫人推阻道。
“与简溪救我性命相比,算不得什么。”白泽笑道,
“收下吧。”简夫人还要说什么,简溪干脆利落地将玉瓶揣进怀里,半拉半拽地将简夫人推进房间歇息。
白泽这才出门,将邻家的老黄牛送了过去。想到简溪还没有吃晚饭,拎着只剩一半的野兔进了厨房,生火煮饭。
母女俩在房间里说悄悄话,一直到白泽料理好一锅兔肉,简溪才从简夫人的房间里出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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