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了。毕竟学宫与书院同属儒宗,战场分胜负,若决生死,未免伤了和气。”
“儒剑倒是自信。”陈守仁面色凝重。
“小先生若是此刻投降,或许能保留一丝颜面,不会输得太难看。”宋之问笑道。
“你做梦!”陈守仁怒道。
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”宋之问说道,仗剑而立,风光霁月,“这句诗,还给小先生。”
那方,汜水关弓兵校尉被乱箭射杀。危机时刻,徐贯东终于现身城楼,从战指挥。
“盾手补上,死了一个给我补上一个!”徐贯东厉声喊道,“没死的把弓箭给本将捡起来,反击!!城楼去一队人马灭火,主楼烧了,你们也不用撤回来了!”
“得令!!”
两方人马已经杀红了眼,徐贯东的到来到底鼓舞了士气,汜水关守军开始反击,两军弓弩对射,一时间伤亡人数急剧增长。
“攻城手听令,给老子砸开城门!!”杨承指挥攻城,“其余人马架起梯子,爬上去歼灭郑军!”
“杀!!——”
攻城人马前赴后继,冲向汜水关城墙。
箭雨泼天,杨承怒吼间,有一支羽箭飞驰而来,正中这位宋军将领臂膀重甲缝隙,箭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