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破碎的南门入城,一身白衣,端是风光昳丽,天人之姿。
“空禅师兄,这里,太惨了。”小和尚空空目睹四下焦土,秋雨沥沥,如同上苍在为这些惨死的生灵哭泣。
小和尚满心悲怆,双手合十,默念佛号,说道:“师兄,我们为这些惨死的冤魂念经超度吧。”
“两位师傅菩萨心肠,悲悯众生,令人敬佩。”有一袭黑袍从雨中来,声音温润婉转。
悬空寺的白衣僧人空禅略微抬头,见来着一袭黑袍,可即便如此,仍不能隐藏那黑袍之下的曼妙之姿。
“便是施主,与贫僧传书?”白衣僧人说道。
“看来大师已经猜到了。”余幼薇温声道。
“贫僧修佛尚浅,施主不敢以大师相称。”空禅说道,“施主身上的味道,与那封书信一般。想来便是传书之人。”
“大师谦虚了。”余幼薇笑道,“传书之人,的确是我。”
“施主说,贫僧到此,便有悬空寺血案的线索。”空禅说道,“如今贫僧已至,不知施主可否告知贫僧真相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余幼薇说道,看着那白衣僧人,“只是我说来,不如大师亲眼所见得好。”
“施主这是何意?”空禅问道,“莫非悬空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