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棋子里取出一个玉瓶,倒出一枚大还丹,吞入腹中,连忙屏息凝神,借助丹药调理体内到处游窜的真气。
外伤已经不是大问题,可内伤却是要命。
而且。白泽看了身上的灵虚盾甲一眼,盾甲上的裂纹清晰可见,也不知收入苦海以真气温养,能否将它修复补全。
实在不行,只能等回归仙门之后,拜托师父陶弘景加以修理了。
白泽单手掐诀,将本命飞剑和灵虚盾甲尽数收入苦海。夜风微凉,少年环顾四周,打量周围的环境,这才发现他已经到了郡城附近。
不出五里,便是陇海郡城巍峨的城墙。
白泽略一思索,从手腕棋子里拽出一件黑袍,将身上的血衣遮掩,决定夜入郡城。
那黑衣少女已然不见踪影。
白泽虽然觉得她多半就是阿鬼,可到底也不敢十分肯定。毕竟今夜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,总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。
仿佛这一切的背后,有一只无形的推手,在棋盘上操控着一切。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很糟糕,令人厌恶。
可白泽甚至连幕后的操盘手是谁都不知晓,只能被动接受,心中的憋屈,可想而知。
“但愿是我多想了。”白泽想了想,将魙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