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还在哭,她家三个儿子,只回来一个。”
“不好打。”白泽说,也是语气沉重,“原本敌军的攻城云梯是被我们毁了的,可将近三万鬼卒抱在一起,聚成一个和虎牢关一样高的巨人,一巴掌拍了过来。”
“这么高?”陈元方一愣。
战斗打响之初,他还在四合院屋顶眺望外城。可后来攻城的投石车上阵,千斤巨石从天而降,他害怕这里受到波及,伤到彩云,只好带彩云藏进了地下仓库。
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,他并没有看到。
“虎牢关的常备军只有六万人。”白泽说,“第一战就折损了七千人。继续打下去,恐怕三天之内,虎牢关就要出大事。”
“这么严重吗?”陈元方皱紧眉头。
“比你想的还要严重。”白泽说,叹了口气,“我们的对手是已经死去的人,他们不知疲倦,不畏死亡。”
“会输吗?”陈元方问。
白泽沉默了。
他想了好一会儿,摇头道:“不会的。我跟师傅游历北境十二年,什么场面没见过?不过是二十万大军围城而已,师傅肯定有办法破局。”
不管平日的相处如何,谢玄在白泽心里,终究不是一个人,而是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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