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军,此战不论胜负,他都了无遗憾了。
战争的怒血在这位燕国大司马体内汹涌澎湃。
“我与河阳城约定七天后出征,今天是第四天。”谢玄说,“三万骑兵,从河阳城到这里,急行军需要五天。也就是说,最终的决战,在八天后的正午。”
“六万对二十万,八天时间。”袁哲说,“怎么看都能守下来。”
“先轸既然号称国战第一名将,自然有他的能耐。”谢玄道,“我这人,自幼散漫惯了,指挥军事上倒是一窍不通。如今先轸围城,军师有何高见?”
“早在邯郸的时候,我就告诉过将军。”袁哲说,“二马不可同食一槽。那时候我为何宗棠备下了一份大礼。如今离开邯郸,这份大礼想必何宗棠也用不上了。”
“哦,不只是何大礼?”王朗问。
“道尊,将军。”袁哲说,“你们看,先轸二十万大军的军阵多么整齐,接连成片,密密麻麻。”他一指虎牢关军旗,只见猛虎旗朝着南方猎猎作响,“风向对我们也是有利的。”
“军师是说,火攻?”王朗明白了。
先轸二十万大军列阵密集,而此刻大军的位置又在虎牢关的下风口。如果是火攻,必然立刻就能形成燎原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