涣被折断的命剑残刃。
仙山,他迟早要去。
为那个因他而死的女子。
慕辰闻言,沉默良久。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起身看着河阳城肃杀的夜景,说:“白泽,有时候我真佩服你!佩服你的洒脱豪迈。李牧之能,我为何不能?嘿嘿,你说的没错!李牧之能去仙山,我们为何不能?”
两人对视一眼,都笑了起来。
“喝酒!”两人举杯。
后半夜的时候,两人分别。白泽纵马回到河阳谢玄租下的庭院,刚到巷道入口,就听到那熟悉的打铁声。
“嗯?莫不是老师回来了?”白泽心中一喜,纵马来到陶弘景的院门前,还没敲门,门就开了。
“你小子,还知道回来?”庭院里,那身形野蛮的老者瞪眼看着白泽,手中玄金锤不停,剑炉熊熊烈焰,让白泽还没进门,就已经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。
“老师!”白泽翻身下马,进了庭院。
“咦,你小子身上,怎地有一股妖气?”陶弘景胡子拉碴,却在白泽一进门的时候皱眉问道,当下丢了玄金锤,一步走到白泽身边。
“妖气?”白泽一愣,忽然想起怀中的青鳞。
“小子,你怀里的,是什么东西?”陶弘景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