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时间。”张虎骑在马上,和余幼微错开半个马头,说,“我想到大雪封路,车队难以推进,可没想到路这么难走。”
“路自然不好走。”余幼微笑。
“少东家,好像话里有话?”于文河眉头一皱,身上制式银甲被寒冬冻得冰冷,闻言,问道。
“呵呵。”余幼微并不回答,车队排到了半里开外,她始终没有进领头的那驾马车,所以车里只有青儿一人,还有那个驾车的古怪车夫。
“白泽公子,幼微听说公子虽然年轻,却对道门术法颇有钻研,不知公子可有什么看法?”余幼微一瞥身后的白泽,眉眼顾盼,熠熠生辉。
若不是白泽一直对这少女抱有戒心,恐怕这一眼就能让他心驰神往。
白泽暗自惊心,自从两天前跟余幼微出城,一路上风餐露宿,虽说同行,可两人之间除了赶路偶尔交谈,宿营时白泽练剑,余幼微一时兴起的指点,再无交集。
两人接触是有,可远说不上亲密。可白泽却隐隐意识到自己对余幼微的感觉愈发微妙,摸不清道不明。他修的《纯阳真经》,走道法自然之路,道心坚定。按理来说心智之稳重,绝非三言两语可以挑拨,可如今对余幼微这种微妙的感觉怎么解释?
白泽愈发觉得这女